又隔了一日,妻子依旧是回来直接奔卫生局洗漱,中途她的电话响起,她出来接电话,我说要上个厕所,迅速进了卫生间,看到她的内衣裤刚丢在盆里还没来得及洗,我抓起她内裤一看,看到裆部有着一滩湿湿的印记,一丝白白的粘稠液体,我拿起来一闻,闻到了两种味道,一种是妻子的体味,另一种只要是个男人都能闻的出来,那是精液的味道,我相信对这个气味是没有人会闻错的。
那匪首一声冷笑,说道:“阿虎,把这婆娘剥光,吊起来!”众贼齐声起哄。
但又突然被反手按倒在床上,眼神闪过的慌乱被老师捉住。
涛现在可是真的有这种自信了,人多胆儿大嘛,新来的三人中,这帮小
“好了,现在起来!”我命令新娘担起盛着大半盆粪水的脸盆走向卫生间。
“无聊吗?”对面男孩问,隐隐期待百无聊赖的女孩,能更加专注地和自己聊天。